她收回心神，坚持将手头的采访稿弄好，外面已经天黑了。“妈，我有点急事先走。”这是他的声音。

符媛儿想了想，裹上一件外套离开了房间。“我……”

她的意思很明白了，有些话不适合在电话里说。“程子同，以后不准差遣我妈妈。”她说。

他脸上的自信不像在说假话，可如果是真的，他怎么做到呢？如果她将这份压缩文件看完，程奕鸣在她面前可谓毫无秘密了。

在外人眼里，从来都是她低姿态，但是低姿态却什么也没有换回来。她再回到房间里时，身后跟着管家和一个司机。

那种温柔，好似她也不曾见过。他根本没意识到，子吟被他丢在后面了。